“住嘴!”
刘邦眼睛一瞪,卢绾立刻就闭上了嘴巴。他站起来,从地上拾起了衣服,披在刘邦身上。
“安丘伯,刚才刘阚说的话我可听见了!”刘邦大笑道:“既然有人为我结账,今日自当不醉不归。把你这里最好的酒菜给我拿来,兄弟们一人一觞花雕酒,咱们痛饮一番。”
小喽们并不清楚生了什么事,见刘邦请酒,自然齐声欢呼。
安丘伯看了一眼刘邦。叹口气,转身让人上酒上菜。开门做生意,既然有人出钱,就算是再厌恶刘邦,他也不能拒绝。再说了,他拒绝的了吗?或者,他不想在沛县干下去了?
花雕香醇。可是卢绾却觉着很不是滋味。
见周围没有人注意,他忍不住问道:“大哥,刚才为什么拦着我?”
刘邦眯起了眼睛,“不拦着你。看着送死吗?屠子不在这里,你我谁能打得过那老罴?”
卢绾一怔,低下了头。
的确,刘邦身边的人,掰着指头算一下。也只有樊哙能抵得住刘阚。就算是夏侯婴周勃联手,都未必能斗得过那家伙。而且,刘阚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灌婴,看模样就不好惹。
樊哙如今不可能像从前一样,整日和刘邦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