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伺候廊苑中的两头牛。看见刘阚来,也没吭声,只是朝屋子里指了指。
意思是说:唐厉正在屋中。
刘阚也算是熟人了,老家仆自然不会太提防。
于是迈步走上台阶,推门走进屋中。唐厉正捧着一卷木简,摇头晃脑的低声背诵文章。
刘阚一屁股坐下来。“老唐,和我说说看,怎么才能在沛县站稳脚跟?”
那诗,自然是不能告诉唐厉,至少现在时候还不到。而且以刘阚和唐厉的交情,许多事情不需要说的那么明白。一点点小小的点拨,就足以让聪明人明白。唐厉。是个聪明人。
慢悠悠的放下木简,唐厉地嘴角勾起了一道弧线。
把书案上的杂物呼啦一下子扫空,然后从案下取出几块大小不一的木块。
“这就是沛县!”唐厉指着空荡荡的:“这沛县一万二千户人当中,最有权利的,是手掌生杀大权的县令李放。他虽非老秦人,但看得出来。朝廷为了激励各地士子为其所用。所以对各地士子与老秦人一视同仁。和任嚣一样,李放还兼任县尉。
阿阚。你可知道这样一来,李放就等同于将军政大权都抓在了手中。
当然了,他无法和任嚣相比。哪怕是朝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