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二十个人留了下来。这家伙别看长地有点憨,可做起事来,却是条理分明,一点都不会有慌乱。
“刘生若觉得人手不够,我可以偷偷在啮桑留下三十个人,听凭刘生你的调遣。”
刘阚微微一笑,“二十人足够了!不过如不影响你们的事情,那三十人就留在啮桑吧。
另外,我还有一件事,想要拜托陈兄你辛苦一趟。”
陈义沉声道:“刘生但说无妨,只要陈义能做到,决不推辞。”
刘阚在陈义耳边窃窃私语了片刻之后,“只要这件事情能做成,我愿再送一千瓮残酒。”
陈义起身道:“刘生放心,此事就包在我的身上。”
第二天。陈义押送着残酒离去。但同时留下了二十名护卫,每日在酒窖周围巡视盘查。
作坊的帮工们,立刻变得安分起来。
至少不再鬼鬼祟祟的往酒窖那边转悠,使得情况,渐渐的好转了一些。
就这样。在这种极为诡异地气氛中,又过了十余日。随着第一批烧酒成功产出之后,刘阚又是大张旗鼓地喧闹了一番,还给这烧酒命名为杜康,并派出蒯彻送往相县。
这是一批军用酒,不需要经由县衙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