蛾眉一蹙,但又不敢将不满表露,强作笑颜,樱唇含酒,丁香暗度。
雍齿心满意足的咽下了酒水,冷笑道:“招揽倒是可能,不过酿酒却不一定。那刘季是个聪明人。刘家子前车之鉴尚在,他怎可能在这种时候重蹈覆辙?以我之见,他就是那无赖子的痞性,想招揽个打手而已,小打小闹,不足为虑。再说,刘家子生与死。岂是他能掌控?到大局已定之后。我迟早会收拾刘季,到时候这沛县就是咱的天下。”
“不错。不错!”
参与宴会的人,全都是雍齿的亲信,而且都是楚人,说起话来自然是肆无忌惮。
一个楚人说:“只可惜了那如花似玉地吕二小姐……嘿,那刘家子倒是有运气,临死还能拔个头筹。”
身边的娇娘忍不住嗔怪道:“那吕二小姐很漂亮吗?”
“哈哈哈,再漂亮,怎比得娇娥这份诱人?”说着话,那楚人一头埋进了娇娘怀中,引得那娇娘好一阵子的娇喘。只那份娇柔喘息,足以让人血脉贲张。楚人如何能忍耐的住,一下子将那娇娘扑翻在席榻上,掀起了亵衣,挺枪就要上马,又惹起一阵大笑。
陪坐的奚娘们,一个个面红耳赤,确有媚眼如丝。
这场面见得多了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