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出去的话,车裂腰斩,怕都是轻的。
一会儿的工夫,李放额头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子。
曹参神色有些沉肃的回来了。他跳下马,看着李放,但眼角的余光,再次扫过了刘阚。
刘阚还是还是一副无悲无喜的样子,只是冷冷的看着李放,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曹无伤的父亲,曹亭长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县主大人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那令牌可是真的?”
令牌……毫无疑问是真的!
李放拿着那块令牌,一时间慌了神,不知道该怎么说话。
反倒是一直沉默无语的萧何,突然间走出来,从李放手里抢过令牌,扫了一眼之后,露出不屑之色。
“贼人终究是贼人,做的虽然像,却不是真的……尔等居然连大人的令牌也能认错,真瞎了狗眼。曹参,立刻把这几人给我拿下,打入大牢之中,等候县主大人随后发落。”
“冤枉,冤枉啊!”
几个门卒大声呼喊,但却无人理睬。
不得不说,萧何在沛县的声望和地位,真的是很高。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将李放撇清。
刘阚瞳孔一缩,盯着萧何。
而萧何却若无其事的朝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