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你还敢笑!”任嚣怒道:“别以为我没有证据就奈何不得你,信不信我砍了你的头?”
“信,小民当然相信!”
刘阚连忙说话:“只是一晃一年多,未曾听大人的训斥和教诲,猛一下子,让小民感觉,感觉……大人。这一年来,您一向可好?小民几次想去拜访,但又总觉得不合适。”
任嚣是真想臭骂刘阚。
可听了刘阚这番话,到了嘴边的话。却不知道为什么,骂不出来了……
原本点着刘阚地手。不知不觉地握成了拳头。许久,任嚣说:“你这混小子,为何不能安分一点呢?”
说完,忍不住笑了!
“坐吧!”
任嚣又坐下来,示意刘阚在一旁落座,“其实这件事的来龙去脉,我已经听蒯彻说了……也怪不得你,小人作祟。只是你地手段太过于毒辣,就算是自卫。也不能……唉,这件事到此为止吧,莫要再闹下去了。否则的话,李放不会有好下场,你也是一个样。
刚才,我已斥责李放,并处以刑罚。
在出之前。我还派人亲往咸阳,呈报奉常,从今以后这杜陵老酒地名号,归你刘家所有。你死了。你儿子继承,你儿子死了,你孙子继承……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