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人。
如此一来,这些人的干劲儿,想必会提高很多吧。
“信,我们回去吧。”
刘阚说罢,又吩咐周兰道:“周大哥,那十八个人就暂留在你兵营之中,安排人手看押,让他们先服了劳役再说。等这件事过去以后,把他们送往徐县……想必嬴壮大人应该会有兴趣。”
周兰点头,口中道了一声:“喏!”
雨越下越大,濉河对岸的荒丘上,一个粗壮的汉子趴在泥泞之中,双眸充血,看着河对岸地刑场。牙齿咬得嘎嘣直响,手握成了拳头,指甲刺进了肉里,血顺着手心,一滴滴的落下。
刘阚,狗官!
我和你誓不两立……
壮汉咬牙切齿的看着在雨中远去的轻车,在心中暗自誓。
此人,正是丁疾!
昨日亥时,丁疾逃出了看押并不严密的官署,连夜想赶回家中,把情况通报给族老。可不成想,正看到周兰带着人,押解族人往兵营走。丁疾就意识到事情不妙,连夜过河躲了起来。
本想看看情况再说,却没想到刘阚竟然在第二天就动手杀人。
丁家全族七十余口,除了那十八个叛徒之外,无一人幸存。其中,还包括了丁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