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贺。
除了灌婴、审食其之外,昔日沛县的一干好友,聚集在了一处。
大家推杯换盏,倾诉别离之情。刘阚更是开心的不得了,频频举杯。还不时说些风趣地话语,引得众人开怀大笑。就在这种其乐融融的气氛中,大家不知不觉的都喝多了,喝醉了。
刘阚伏在食案之上酩酊大醉,唐厉等人也东倒西歪的躺在席上。
官署大门洞开着,从外面看去,庭上的景象是一目了然。官署之内。***通明。却又鸦雀无声。
时间一点点的过去,已过亥时。
两艘小船沿着睢水漂流。在河湾处靠岸,噌噌噌从船上跳下来七八个人,清一色土黄色短袄短裤,黄帻抹头,手持利刃。为之人,身高七尺,短粗壮硕。脸上有一道蚯蚓似的疤痕,从耳根子一直到鼻翼,更增添了几分狰狞之象。在他身后地人,一个个也都是面目凶恶。
刀疤脸,正是那逃走的丁疾。
他嘬口出两声蛙叫,从黑暗中很快回应了两声蛙叫。
“二爷,一切正常!”
一个五短身材的汉子从暗处跑出来,来到丁疾面前:“我刚才看过了,那狗官喝多了,官署之中,毫无防备,全都喝醉了。就连旁边的兵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