阚却制止了她。蹲下身子,拍了拍小丫头的脑瓜子。
小丫头的年纪,大约在七八岁的模样。水汪汪的大眼睛,天真地看着刘阚。
刘阚蹲下来,也比这小丫头高很多。从她手里接过那块饼子,轻轻咬了一口……是粗粟饼。
“周昌!”
刘阚叫了一声。
远处正在和曹参清点人数的周昌连忙跑了过来,“东主,什么事?”
“咱们库府中,还有多少粮草?”
“唔,大约一百石左右地精粟……呵呵。您从沛县调拨来二百石,不过邵司马他们却没有要。所以剩下了不少。
另外任大人前些日子派人来,从先前僮县送来地粮草中,拨出了一千五百石,说是用于安置移民。其他的辎重粮草,邵司马已经押送往徐县……不过过些日子,可能还会有配给。”
刘阚沉吟片刻,“把精粟全部提出,让大家吃上一顿好地。”
“喏!”
刘阚抱起了小女孩儿,“丫头,你叫甚名字?”
小女孩儿怯生生的说:“我姓戚。没有名字……”
弓仓说:“这丫头本是定陶人,原本是当地的富户,前两年陛下迁十二万富豪至咸阳时,与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