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少在这里疯。当初让你这么做,是因为我们都清楚,就算是杀了那个人,郡守大人也不会太过斥责阿阚。如今任大人被调走了,这新任的郡守是个王族,什么性子,喜好什么?我们都不了解。若是一个处置不当,你非把阿阚陷入一大堆麻烦中不可。
你乖乖的留在这里。
正好第二批移民就要到了。
阿阚马上要着手准备组建甲士,你留下来帮他,混个功名爵位,想必也不是件太困难的事。”
灌婴一顿足,唉了一声,坐了回去。
这时,门外传来了司马喜的声音,“弓大叔,您怎么来了?”
“喜子啊,大人在不在?”
一个苍老地声音传来,“我是来想大人报一下帐。今春他送给大家的种子,还有一部分没用。”
从门外,走进来了一个中年男子。
一袭青衫,倒也衬托出卓尔不群的风范。
陈义本正在和唐厉说话,无意之中扫了一眼。可就是这一眼,顿时让他变了脸色,忙长身站起。
噌噌噌从庭上台阶跳下来,快步走到那中年男子面前。
深施一礼,恭敬的说:“张先生,您怎么会在这里?”
中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