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“你是不晓得,当年咱四兄弟,你已成婚,阿厉也已定亲。如今就连老曹这家伙,也订了一桩如花似玉的美眷,只说待来年,就要成亲了。只我一人,尚形单影只。”
曹无伤的脸,有点红。
“阿其,你莫说我……你自己不争气,若不是整日流连奚馆,这沛县多少好女子,不抢着要嫁你?”
刘阚,不禁哑然失笑。
“其哥,我急急忙忙叫你来,是有要事和你商议。”
审食其也收起了嬉笑面孔。“我在城中已包下了一间客栈,正好可以商议事情。走,我还带了几瓿好酒……嘿嘿,刚出窖的四年窖酒,咱们兄弟边喝边说话。也有好长时间未能一醉了。”
“甚好!”
五个人就这样,结伴进了郯县,直奔一家客栈而去。
客栈的主人。见到审食其地时候。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,活脱脱孙子状,把五人领进店中。
“阿阚。^^^^你不知道!”
曹无伤打起小报告,“这家伙如今风光地很,走到那儿都摆出他泗水花雕主人的身份。你看,这小客栈地主人家一听他的名号,干脆把整个客栈都晴空了。娘地,你别听他胡说八道,他那是包下了客栈,是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