斟上一碗酒,“在下谢仓令了!”
他也知道,刘阚如今是楼仓仓令……
刘阚微微一笑,举起酒碗,一饮而尽。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没有说别的事情,只是开怀畅饮。
“昧兄弟,伊芦在哪儿啊。”
“哦。就在朐山脚下。”
刘阚一怔,脱口问道:“可是东门阙之朐山?”
“正是!”
刘阚不由得笑了。正所谓无巧不成书,古人诚不欺我!我这边正说着要去朐山,这边就有人送上门来。只是,刘阚也知道欲而不达地道理。看得出来,钟离昧是个很有主见的人。
和这种聪明人说话,耍花招是不太可能。
反正将来在东门阙设立盐场。少不得和钟离昧打招呼。只需要一个机会。到时自然水到渠成。
曹无伤诧异道:“阿阚,你不是也要去朐山吗?”
钟离昧疑惑的抬起头。“仓令要去朐山?”
刘阚点头说:“正是……我与巴蜀秦家,要往朐山一行,看看那里的情况,将来好设立盐场。”
“哦!”
钟离昧恍然大悟,“这件事我倒是听人说过。没想到竟是仓令。”
刘阚摆手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