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钟离昧说:“可问题就在于。他地确是生了!”
“昧兄弟。咱们进军帐说话。此事还需从长计议,说不好听点。如果真是我老秦所为,凭你这几十个人,过去也是送死。你详细把事情和我解说一遍,我听一听,说不定还能帮上你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钟离昧犹豫了片刻,走过去和他的人商量了一下。
然后回转过来,“那好,咱们进帐篷里再说。”
“尔等全部回帐!”
在刘阚地示意下,秦曼大声喝令。秦家徒附纷纷退进了帐篷,只留下伊芦郯人占居空旷营地。
如此,已表现了足够的诚意。
钟离昧也放下心了,摆手示意郯人放下兵器。
他随刘阚、秦曼入了军帐,军帐门口,除秦曼四个亲信家臣之外,只余下王信和吕释之把风。
在大帐中坐下,钟离昧解说了前因后果。
原来,那一日他们从郯县出来之后,就往家走。
三百里的路,徒步而行最少也要两天时间。加之又没什么大事,所以走走停停,到今日凌晨才赶回家园。可谁料想到,回家一看……家园已成一片废墟。房舍倒塌,残垣断壁,好不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