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秦曼已打马扬鞭,返回船上。
商船再次启航。只见秦曼策马立于船舷之畔,举起手,朝着刘阚挥舞了一下,旋即策马离去。
“什么东西?”
钟离昧好奇的看着刘阚手中的荷包,有些好奇的问道。
刘阚挠挠头,打开荷包,且看见那包中,满满的,全都是鲜红的相思子。
吕释之轻声道:“阚哥,包上好像有字。”
刘阚转过了荷包,在岸边上的松油火把下仔细的辨认。那是用针绣上去的一首小事。
红豆生南国,春来发几枝。
愿君多采撷,此物最相思。
这赫然是当日刘阚送给秦曼相思子时,听那随行卒吏讲述相思子故事后,随口吟诵的一首诗。
说实话,他当时真的是什么想法都没有。
可如今看来,这位曼小姐,莫不是想错了什么?忍不住咽了口唾沫,刘阚心中苦笑不迭。
这,怕又是一桩糊涂账吧。
系好了荷包,刘阚把它踹在了怀中。
猛然瞪着吕释之说:“记住,你没看见,没听见,什么都不知道,回家不许和你二姐打小报告。”
那恶狠狠的神情,只吓得吕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