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难以言喻的悲呛。
“卢师,好走!”
蓑衣男子点点头,轻声道:“我拟东行,经由下邳,自赣榆出海,顺便再祭拜我那老友一番。
约年中,我将在芝罘岛登岸。
诸公若闻北方有战事起。则就说明我已成功。到那时,还请诸公小心筹谋,已待时机到来。”
几名中年人,闻听躬身回应。
蓑衣男子不再赘言,转身踏着蒙蒙细雨,一路高歌东行去。
“耳公,卢师可成功否?”
一名中年男子轻轻摇头,而后幽幽一叹,“尚未可知……我等且静观之,卢师若能成功。则六国大业当可兴复。馀,你不妨多与武臣交往,拉拢住此人,不要放过。若可兴复,此人当为契机。”
“我明白!”
三月,咸阳风起。
蒙恬从中尉军视察回来之后,直奔上卿府而去。
在大门口,他跳下马,也没有让下人们去通报,直奔书房而去。这里虽然不是他的家。可实际上也和自己的家没甚区别。谁都知道,咸阳二蒙,亲如一人。蒙恬在蒙毅家,自不需要客气。“蒙毅,你急急忙忙的找我来,有甚事?”
蒙恬走进书房。一屁股坐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