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各正性命,保合太和,乃利贞。出庶物,万国咸宁。唯有此,方为贵。”
秦清滔滔不绝的一番话,却把秦曼给说的糊涂起来。
“奶奶,我不懂!”
“你且牢记,他日自然明白。”
秦清说:“万物皆有兴衰,人世亦如此。
二十年前,我初遇陛下时,正逢之变,陛下内外交困,心绪难安。我因此而得陛下厚爱,才容我我秦家雄霸西南。然则,万事终归是有变化。陛下当年雄主,可如今却刚愎自用,而且性情多疑。此次我之所以在咸阳讨要军粮制造之权,实际上也是为了消除陛下的怀疑。”
秦曼不由得一惊,“奶奶,陛下怀疑您?”
“今日不怀疑,难保他日不怀疑。”秦清微微一笑,“昔年王翦手握倾国之兵,不也要求田问舍嘛?
陛下初一统时,大有天下为公之心。
然则那卢子高自称神仙门徒,表面上看去,是一心为陛下效命,实则暗藏祸心。我曾暗中提醒陛下,可是陛下却……曼,你且告诉我,这天下间,陛下最相信的人,是什么人呢?”
秦曼蹙着蛾眉,“扶苏哥哥,为人淳厚,陛下当信他吧。”
“不对!”“那蒙家两位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