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之平侯兵马已经出现,使得冒顿也不敢轻易冒险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攻占了朐衍城。”
蒙疾一向都是蒙克的应声虫,闻听连连点头。
刘阚等人,也赞成蒙克的说法。只有陈平显得很沉默,在沉吟片刻之后,他问道:“军侯,如今摆在您面前有两条路。一条路是守株待兔。等那头曼败军抵达,然后将其击杀于城外。
另一条,就是连夜兴兵,出击临河渡口。”
“攻击临河?”
蒙克瞪大了眼睛,诧异的看着陈平说:“道子,攻击临河作甚?杀了头曼,足以令匈奴元气大伤。”
“我有一种感觉!”
陈平说:“那冒顿远比头曼更难以对付。克军侯先前说的那些,的确是很有道理。冒顿可能是摄于平侯兵马将临。所以按兵不动。但我却认为,冒顿从一开始,就没有打算夺回朐衍。
事实上,夺回朐衍对冒顿没有任何好处。
他处心积虑做这么多事情,就是为了能成为匈奴地大单于。夺回朐衍,除了女人和孩子的问题之外,还有一个问题,匈奴的未来,有谁来做主?冒顿夺回朐衍。匈奴的未来就是头曼做主;他按兵不动,则匈奴的未来,就是他来做主。所以,我认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