朐衍不可以不守,临河也不能置之不理。
我们兵分两路,只要能拖住匈奴半日,就算是大功告成。不过,偷袭临河的危险性,很大。”
说到这里,陈平的目光扫过众人。
蒙疾呼的站起来,“若论骑军奔袭,我当随行。”
灌婴也说:“这种事,少不得要我灌婴出马……”
樊哙屠屠,任敖蒙克也站起来争抢。但是刘阚摆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,沉声道:“樊哙屠屠,均是步下将,实不适合长途奔袭,当留守朐衍。任大哥也留在朐衍协助……克军侯,这朐衍城中,以你我官职最高,所以偷袭临河的主将,就由我来担当,而朐衍则有你来镇守。
灌婴和蒙疾,精擅骑射,可与我随行。
道子,你留下来协助克军侯……释之立刻动身,往磴口找到平侯主力,请他务必尽早抵达临河。
诸君,北疆之战,即将结束。
是否能一劳永逸地解决匈奴人,就看咱们这最后的一击。留守也好,出击也罢,当奋力一战。唯有如此,则富平万余百姓才不算白死,秀军侯他们在九泉之下,也能够含笑瞑目了。”
大帐中众人,齐刷刷站起来,插手应诺。
正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