阚兄弟,废话我不多说。待老母百年之后,如果阚兄弟你还需要我任敖的话,我义不容辞。”这话,说的是合情合理。
刘阚怎可能不知道这老人家的故土情节?他轻轻点头,算是接受了任敖的解释。旋即向樊哙看去。
“屠子,你是怕人骂你见异思迁。不讲义气吧。”
樊哙头一低,没有说话。
刘阚不禁苦笑着挠了挠头,果然是这样……似樊哙这种人,把义字看得比命还要重,怎可能因为荣华富贵就投靠自己呢?强留下他?刘阚倒不觉得有多么困难。武力也好,权力也罢,刘阚如果想留下樊哙,还真的是易如反掌。可留下又有什么用处?身在曹营心在汉吧!
“屠子!”
刘阚站起身来。走到了樊哙身边。轻轻拍了拍他地肩膀。
“我明白,我都明白……说实话。我是真想把你留下来。可我也知道,我留得住你地人,留不住你的心。
你心在沛县,我也无话可说。
只能说,咱们相识地晚了……好吧,你要回去,我也不留你。北疆一年,你我并肩战斗,出生入死,可称得上是生死与共。别的话我就不说了,只希望你莫忘记《秦风无衣》:修我矛戈,与子偕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