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,这一年来可想念我吗?”
那女人,正是吕。
被刘阚抱着,粉靥羞红,但眼中却透着无限的欢喜。她连连点头,“阿阚,你总算是回来了……这一年来,娘担心地紧呢……前些时日,郡守派人送信过来,说你这两日就会抵达。
曹大哥他们,也都盼你盼得有些狂!”
刘阚微笑着轻轻点头,却没有说话。
这时候,田垄中那些正劳作的人们,也聚在一起,看着官路上的兵卒,七嘴八舌地议论着。
“那个人就是仓令?”
“废话,不是仓令的话,夫人怎会和他如此亲热……哦,不能说是仓令了,如今仓令已经升为泗水都尉。听人说,都尉这次在北疆立下大功,前些日子郡守还亲自派人来向老夫人道喜。”
如今地楼仓,真的是不一样了。
人口已经过万,一千八百户百姓,甚至比一些偏远地区地小县城更加热闹。
其中,刘阚名下的雇农,就有五百多户。除去本地和当初迁徙过来的那些移民之外,在一年之中,楼仓人口增加了近七百户,使得当年荒凉的楼仓,焕出勃勃生机。在这增加的七百户人口之中,有一大半是从淮水两岸过来的流民。在府衙登记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