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好歹,很清楚自己的分量。刘家不是收拾不得他们,甚至说,如果刘家要收拾他们三人的话,简直和碾死蚂蚁那样容易。之所以没有理睬他们,一是因为刘阚如今不在楼仓;二来是因为主事的吕担心收拾了他们三人。会影响到刘阚的名声。而且,以吕地地位。也犯不着理他们。
所以,这三人虽然骄横,但也只是在私下里骄横而已。
王信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,让三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。其中一个人说:“信少爷这是什么意思?”
王信这一出来,先前那少年好像一下子成了局外人。
他诧异地朝过道方向看了一眼,依稀的,看见了一个雄武的身影。
刘阚没有走出来,而是问司马喜,“喜,那个小家伙叫什么名字?拿着一把剑。当摆设不成?”
司马喜说:“唔,他叫韩信。是淮阴人。蒯先生曾调查过他,说他父母本是淮阴当地的破落户,父亲死的很早,家中族人又吞走了家产,是靠着别人的救济长大……不过他是个挺孝顺的人。两年前他母亲过世,穷的连置办丧事的钱都没有。但又找了一个又大又宽敞的坟地……
蒯先生说,他地性子很孤,而且也很傲。
去年他在下乡南昌亭亭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