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教我?”
唐厉沉声说:“阿阚和蒯生原本是想要曼小姐去江阳躲避,等候清老回转。可现如今,清老不在,曼小姐若想和二老爷争胜,则不可以继续留在江州。留江州,则胜算全无;若离开江州,则尚有一丝希望。只看曼小姐如何选择。是争,还是不争?全在小姐您一念之间啊。”
“争又如何?不争又如何?”
“争,则秦家尚能保全;不争,则秦家必亡!”
唐厉这句话一说出口,令秦曼大惊失色。怎么好端端的,就扯到了秦家地兴亡之上?
这唐厉,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吧。
“曼小姐可是不信?”
秦曼不置可否,但从她地表情来看,却的确是不太相信。
唐厉也预料到了这样地结果。淡定道:“曼小姐以为厉是危言耸听?其实不然……若阿阚在这里,恐怕和厉的想法相同。厉只问小姐,于陛下而言,巴蜀是老秦之巴蜀,还是秦家之巴蜀?”
秦曼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……
唐厉接着说:“厉不知清老与陛下,究竟是怎样的关系。但想必关系极深。以至于陛下能容忍清老掌控巴蜀大地。可这个容忍,却是建立在清老健在的基础上。若清老一走,放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