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,秦枳果然带着千余名庄丁赶到了双山聚。不过此时,楼船已经消失在夜色中,秦枳站在码头上,看着滚滚东逝去的江水,忍不住破口大骂,将渡口上的一块石头,踹入江水之中。
“派人前往浅丘,请巴户领设法拦截他们……天亮之后,三弟随我前去江州,拜见郡守。”
浅丘,就位于江阳北面。秦枳口中地巴户,就是居住于浅丘宽谷之地的土著巴人领。
事情到了这一步,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放过秦曼。特别是秦曼手中持有秦清的印信,虽然说秦枳和许多土著巴人有非常亲密的关系,可是没有秦清的印信,秦枳依旧无法号令巴蜀之地的巴人。至少,会有半数以上的巴人不会尊奉他的命令,甚至还有可能会去帮助秦曼。
扭头看了看秦蒙,秦枳在心中叹息一声。
“三弟,莫要再挂念此事……区区一个黄毛丫头,不足挂齿。待我明日拜会了郡守,登上家主之位以后,再腾出手来收拾她。以咱们秦家和朝廷的关系,对付一泗水都尉,易如反掌。”
秦蒙轻轻点头,倒是颇为认同秦枳地看法。
于是,两个人带着人马回转田庄。在田庄外下了马,秦枳和秦蒙直奔主厅而去。秦家的族老们,还在主厅中等候他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