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赵能否复兴,只看此次能否成功。张先生无需挂念,柴某定竭尽所能。”
“是啊,张先生只管放心好了!”
一直沉默无语的柴武,突然开口说道:“我和左车都会协助父亲,只待先生回来,大事必成。”
张良闻听,微微一拱手。
几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,柴将军带着青年和柴武,告辞离去。
三人离开了嬴邑之后,徂徕山方向行去。
在路上,柴武忍不住问道:“左车,你觉得这张先生,真的能相信吗?”
话音未落,柴将军扬起马鞭抽向了柴武,“蠢材,张先生是老韩贵族,六年前在博浪沙椎杀秦王,天下谁人不知,哪个不晓?若论对老秦地仇恨,只怕连你我都无法和张先生相比呢。”
柴武说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我是说,张先生此次谋划,可有把握?”
青年李左车挠挠头,“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,哪有说一定能成功的事情?如今老秦在中原兵力空虚,若田翁起事成功,则齐地必乱。到时候老秦在中原的兵力,定然由楚地转向齐地,而楚地义军则能顺势而起。楚地一乱,中原必乱……只是,和月氏东胡联手,会不会有些过份了呢?”
李左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