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身,“我也曾拜读至圣文章,圣人生于忧患之时书.道礼乐崩坏,道德沦丧……故圣人言礼仪,说道德。一生学问流传下来。从《诗》、《书》、《礼》、《乐》,到后来集经史大成而著《春秋》,其目的说穿了,就是教导我们这些愚昧小子,如何做人。何为仁,人既是仁。
圣人因乐尧舜之道,以尧舜之道为基准,是非于二百四十二年之中,只为告诉我们。什么是人。”
叔孙通闻听,不由得呆愣住了。
刘阚在叔孙通面前坐下,再次问:“何公,何为社稷?”
“啊,这个……”
“社稷,即为人!”
刘阚为叔孙通斟了一杯酒,“何公,若这社稷没有了人,又怎能算得上社稷?今天下百姓人心思安。齐鲁三郡虽有动荡,但却是宵小作乱,与百姓何干?我一身前程是小,但却不能将十几万生灵置若罔闻……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。若因这十几万生灵,而令天下人心怀怨恨,更容易被宵小所利用。到时候,战火重燃,死得可不是十几万。甚至几十万。几百万。
何公,我实不忍这种局面生。迁徙北疆。虽有远离故土之苦,但却能保住性命,也算是一桩美事。若真能如此,舍了我一人地前程,又算得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