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光景,就过了淮水,抵达淮阴。
此时,刘阚的伤势已经大好。
可始皇帝却没有给他任何委派,除了一个鹰郎将的头衔之外。就再也没有理他,似乎忘记了刘阚一样。越是如此,刘阚就越是感到不安。因为他始终没有想出,怎样才能保住楼仓。
这一日,他和刘信在军帐里说话。
刘信最近的情绪不太对头。表现的很沉默。虽则他以前就不是个善于言谈的人,可是现在,却变得更加不喜言语。肋骨已经接上了,也能下床走动。时常一个人抱着巨剑,在军帐外呆。
刘阚几次想要询问究竟,可全都被刘信以沉默给拒绝了!
这傻小子,又的哪门子倔脾气?
刘阚问的口干舌燥,可刘信就是一句话也不说。问的急了,他脑袋一低,抱着巨剑不看刘阚。
如此一来。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……
刘阚挠着头。对此也感到非常无奈。气鼓鼓的在刘信对面坐下,瞪着傻小子。不知如何是好。
就在这时,百里术来了。
“刘郎将,陛下召见!”
正被刘信气得有些火大地刘阚,头也不回地说:“别烦我,没看我正忙着呢吗?没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