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一杆六十余斤重的青铜长矛,坐在马上,面带懊悔之色。他一手挽住缰绳,陈胜问道:“你可确定,这周遭没有秦狗埋伏吗?”
“将军,卑下已查过了,这徐县周围,绝无秦狗埋伏。
少将军勇武异常,天下无双。自兵出江水,未有败绩……想那秦狗也是吓破了胆,哪还敢留下来送死?以卑下之间,咱们直接杀向楼仓,把那些秦狗子杀光。听说楼仓可是有很多……”
话未说完,那将领一鞭子抽在斥候身上。
“混帐东西,竟敢胡言乱语?陈先生说过,需稳扎稳打,绝不能冒进。昔日葛婴,乃前车之鉴。”
这鞭子看似抽的很重,可实际上,却没怎么用力。
斥候还是装腔作势的一呲牙,而后低声道:“那姓陈的一介生,手无缚鸡之力,更未建立寸功,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,甚至还在将军之上?卑下就是不服气,看不得将军受这委屈。”
“好了,莫再多说……今晚先驻扎徐县,带明日大军渡淮水之际,我们就前往楼仓。”
“遵命!”
这将领,正是项籍的家将,龙且。
说心里话,此次出兵本来挺顺利。可自从那陈婴投奔项籍之后,龙且就有点不太高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