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十几万人,至少需要坚持到来年秋收。
可这整整一年的时间,怎么熬过去?君侯,这仁义之名已经有了,接下来就要看你如何为之。”
老萧越来越狡猾了,还学会了踢皮球!
刘忍不住看了他一眼,但是见萧何脸颊瘦削,一副疲惫的样子,到嘴边那打趣的话,又咽了回去。
“还有多久能全部渡过大河?”
李成一旁说:“大概到傍晚时,就可以全部渡河了……不过本地人说,入夜后可能会起大风,到时候……要不这样,君侯你先渡河吧,否则等起了大风,恐怕再过河,就不那么容易了。”
李成的意思很清楚,君侯你已经做得够多了!
十日渡河,有无数流民66续续的赶来,刘的压力也日渐增重。如果这么耗下去,只怕到了夜里,人会更多。当放手时则放手,君侯您需量力而行,不能再这善心,成了拖累。
刘何尝不知道,他多停留河北一时,压力就增重一分。
但现在他必须要撑着,于是摇摇头,“让家眷车马先行渡河,我还是最后一批上船,莫再赘言。”
“喏!”
李成也知道,自己劝说不得刘。
于是只能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