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加稳重,更加成熟。一双眸子,如鹰隼般锐利。
“君侯!”
涉间对刘很尊敬,并没有因为他如今是否落难。
刘连忙下马,拱手道:“君侯二字,将军莫要再提,刘今,不过是一落难之人罢了。”
涉间摇了摇头。
“君侯这爵位,乃先帝亲口所封,除非先帝诏告,君侯还是君侯。”
涉间说话很直白,隐隐也透露出一个意思:他并不承认,如今那个坐在咸阳的二世,是皇帝。
但这些话,点到为止即可。
刘好,涉间也罢,都不会在这问题上,做过多地纠缠。
涉间说:“我知君侯北去河北,想必会遇到不少麻烦。之前,我一直不好出面,人多口杂,难免会有什么流言传到晋阳去。不过,我一直在关注……今日不得说一句,君侯你……心肠太软。”
“啊?”
“这许多流民加入,会让你的压力越沉重。
九原之苦寒,君侯想必也知晓……你随行所带辎重,只怕不足以撑上太久。要安置这些流民,怕非易事。另外,君侯到临河之后,还需要多加小心才是。月氏胡狗,蠢蠢欲动……去岁寒冬,屡次渡河袭掠。今春以来,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