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就伤了感情。
朐衍的官员,倒也不想招惹麻烦,立刻答应了刘阚的请求,送出了一万顶帐篷,和大批粮草。
一万顶帐篷,已经是朐衍的极限。
对刘阚而言呢,这足够了……
他立刻命人在朐衍城外,依杭金山扎下营地。十万流民的营地,延绵数十里,密密麻麻。
不过,当刘阚扎好了营地之后,却得到了通报,说是有不少朐衍百姓,前来拜见刘阚。
“朐衍百姓?”
刘阚得到消息的时候,正在大帐中和人商议事情。
乍闻下,不禁有点疑惑。他在朐衍并不认识什么人,为何会有人来拜见自己?
带着车宁乐叔,刘阚好奇的走出大营。
只见营门外,大约有千人上下,男女老幼,相互扶持。有的衣着华贵,有的则是粗布麻衣。
刘阚出来,这些人呼啦啦上前,全部都跪在了地上。
“啊,诸位为何如此大礼?”
“刘君侯啊,我们今日前来,是要感激您当年的活命之恩。”
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开口说道:“我们原本居住在济北,五年前三田之乱发生后,依照秦律,我等都难逃一死。可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