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我们恐怕……也过不下去了。”
刘阚不禁诧异道:“为何如此说?”
“君侯有所不知,我们刚迁来的时候,一切都还算好。
虽然有点不习惯这边的苦寒,但将就着,大家都能过得去。可自从……”胖子突然压低声音,“大公子死了以后,乌氏人往这边发展,大家的日子,可就越发的过不下去了,苦的很!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乌氏过来的人,大都是乌氏堡的家人。他们的主人享有封爵,而且极其富有。
那乌氏堡从两年前抵达九原,就用钱帛财物疏通了九原郡上上下下的官吏。我们好不容易开垦出来的土地,人家看上了,一句话就要买走,而且是用荒地的价钱……不同意,就抓人啊!
小老儿本是临淄商人,小有家产。
来到这九原郡,就在杭金山下买了一块牧场,养了百余匹马。
可乌氏堡的人一过来,就买下了千里牧场,把小老儿的牧场困在中间……今年秋天,更用母马勾走了我十几匹刚买过来,准备配种的种马。我儿去和他们说道理,可不成想他们却……”
胖子似乎憋了一肚子的委屈,如今终于找到了倾诉的对象。
刘阚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