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关着我,变着法的折磨。我这边卖了牧场,立刻就放人出来。这官府,是大秦的,还是乌氏堡的?”
“老长,慎言,慎言!”
身边的一个老人,轻轻推了一下胖子。
胖子怒道:“推个什么?老子都快倾家荡产了,难道连抱怨的资格都没有吗?
刘君侯是好人……君侯,我长景信你!不为别的,就冲您当初在济北,能为我们说一句公道话。
你们这些老货,整日里窝窝囊囊。
老范,你儿媳妇硬是被他们说成逃奴,整天在家里唉声叹气。现在遇到了能为咱们做主的人了,却连个屁都不放一声。你们***不觉得窝囊,我却觉得窝囊。我,我就是要说……”
老者的脸,憋得通红。
突然间怒吼一声,“老长,我怎不想说?可说了,能有个甚用处?
好人不长命,大公子如何?可还不是死了!刘君侯是好人,可现在呢,还不是被人逼得,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?我能说什么?我能怎么说?这世道,根本就没有好人立足的地方。”
刘阚的手,轻轻颤抖。
大帐里鸦雀无声……
许久,胖子开口道:“刘君侯,我跟您一起北上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