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得要走到什么时候,才能走出去?”
“信,怎么没力气了?”
“不是没力气,只是这路,真的太难走了。”
前去通报的壮汉也说:“军师,这路的确是不好走啊……根本就没路可走。我这一路已经小心的狠了,才三天的工夫,就损失了二百匹战马。这要是再走不出去,只怕士气都要被影响。”
军师闻听,笑了。
“这是大王地主意。”
他轻声道:“如果不是大王提起,我在汉中两年,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峡谷,可直通咸阳。”
壮汉也露出敬佩之色,“军师,别说您了,我自幼在汉中长大,也不知道有这么一条路。”
“可走着,很不得劲啊!”
青年抱怨着,但声音却低弱了很多。
军师道:“你要是有意见,自去向你二叔抱怨。”
青年一听这话,登时苦了脸,挠着头走到一边,吃东西去了。
这青年,正是刘信。
而那位军师,也就是刘当年留在巴蜀之地的唐厉。唐厉笑呵呵的看了一眼刘信,轻轻摇头。
“纪信,莫要着急!”
他轻声道:“根据早先所探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