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头昏脑胀,刚站起身,赤兔马从他身旁掠过,骤然一个横跨,狠狠的撞在了陈贺的身上。这一下,只撞得陈贺骨断筋折,倒在地上,无法站起。
樊哙也红了眼,剑矛并举,拼命的缠住刘。
也难怪,陈贺和樊哙都是沛县人,当樊之前不得意时,陈贺一直对他很照顾。
“樊屠子,还记得当年,你在襄邑和我说过地话吗?”
樊哙不由得一怔……
当年他和刘从河南地回来,在襄邑分手。
一晃七八年过去,当年他和刘过什么话,已早已记不清楚。
刘趁他这一愣神儿的机会,猛然拨转马头,迎着庄不识过去。赤旗撩起,方锤突然间脱手飞出。那庄不识正全神贯注与刘+的赤旗上,未曾想刘+竟会用撒手锤这样的招数。一个躲闪不及,被方锤正中脑门。
这一锤,刘可说是用足了力气。
庄不识被砸地脑浆迸裂,惨叫一声,当场毙命。
只剩下樊哙一个人了……
刘:“樊屠子,你现在弃械投降,看在当年你我在富平并肩作战的情分上,我饶你一命!”
此时,已经渡过霸水的楚军,被黑旗军撕扯的早溃不成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