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胆的,比死还难过。”
卢信的老婆也上前说:“父亲,那刘鹰郎实在是太狠毒了,整日里找我们的麻烦不说,今天他又来生事,信和他争辩了两句,他就让人拉住信一顿好打,险些要了信的性命……他临走时还说,如果让他看见父亲。绝不会轻饶……父亲,要不我们走吧,在咸阳没法子生活。”
卢绾闻听,心中苦。
他看了看两个儿子,又看了一眼躺在榻上呻吟的卢信。
“我倒是想走,可只怕是魂归沛县,身成碎尸……我昔年曾得罪唐王,前次在渑池的时候,唐王倒对我挺好,只是……刘鹰郎的事情,暂且忍一忍吧。待明日我见到丞相,请他出面禀报唐王。若是唐王不理此事,就算是拼着送了姓名,咱们也要离开此地……真是作孽啊”
卢绾意兴阑珊。
也不知道,他是在说刘信作孽,还是说自己当年作孽。
屋子里,顿时安静下来……
就在这时,忽闻门外传来犬吠声。
紧跟着就听有人叫喊:“卢舍人可在家中?卢舍人可在家中?”
伴随叫喊声的,还有马嘶人哦卢绾的次子脸色一变,“父亲,莫非是那刘信打上门来了?”
“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