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?别说你从前的那些话。刘阚身边谋士无数,蒯彻6贾皆思虑细密之辈,你能瞒过他们的眼睛?还能偷得战马,救我出险境?我不信。”
陈二的脸色,刷的一下变成惨白。
他抬起头,紧张的看着陈婴。心绪此起彼伏。
“主人……”
“莫要叫我主人啦,我如今什么也不是。”
陈婴倚着廊柱,苦涩一笑,“其实我早就有些怀疑,但你这些年来。一直忠心耿耿,我不知如何开口。若非你刚才那一番话,只怕我还下不了决心……当年韩信要你的时候,就算我答应,你也未必会跟着去吧……我刚才说,唐王要有所行动,莫非这行动,是从你开始吗?”
陈二不知不觉的,握紧了拳头。
“去休去休,我也只,你可以不回答。
莫要再阻我酒兴,你想要做什么,就只管去坐吧!”
陈婴说着话,连饮三杯酒,靠着廊柱,竟醉死过去。陈二犹豫了一下,一咬牙,抬手鼓掌。
从回廊尽头处,走出了两个壮汉。
“把主人送回房中,莫要任何人打搅。”
他上前一步,蹲下身子从陈婴腰间解下一块腰牌,而后朝着两个壮汉点点头,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