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如果你能用心将现在乱糟糟的剑术加以融合，去芜存菁，极有可能，你能打败现在的我。”
“融合？去芜存菁？我不太明白你地意思。”张翼顾着说话，手底下出招不自然地便缓慢了些。
“不要停手！”汉姆大喊一声，继续道：“我看得出来，你的这些招式，完全是从你脑海地潜意思里发挥出来地，你自己完全不知道如何运用，甚至不知道怎么运用才是最有效率地！而且你使的根本不是一套完整的剑法。应该是很多繁杂琐碎地东西杂糅在一起。如果你能将所有的剑术融合成自己的剑术，去芜存菁，那样地话，就算你没有学过真正的剑术，也绝对能成为剑技高手。”
“你是开玩笑的吧？”
“不过前提是，你得能分辨什么是芜什么是菁！”
“你不能教我吗？”
“不能！低级地入门功夫只需要肢体上的练习，并且重复即可，这样的人，无论资质，花费十数年的时间，必定会小有成就。但是真正高深的功夫，包括剑技，需要的是领悟！”
张翼笑道：“如果是在游戏或者电影里，或许我明白你说的是什么，但是你跟一个完全不会功夫的人说领悟，我觉得你是在对牛弹琴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