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不停的说道：“你疯了你疯了，这样子消耗灵魂本源，即使把我杀了，你也活不长久。”
“是么？”
方回冷笑，他的灵魂本源在消耗过后，竟然又复原了。
灵魂总量并没有减少，和刚开始一样，而老太婆已经快要魂飞湮灭了。
“这怎么可能，你的灵魂又神性！！！”
老太婆像是见到了罪不可思议的事情，而且一下子认出了方回的灵魂特性。
这让方回惊讶，猜测老太婆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强者了。
能够知道神性两字的，最晚也生活在神秘空间被封印之前的年代。
但是一切都烟消云散了。
老太婆已经死去，彻底消失。
方回也退出了东方飘雪的识海。
慢慢的，东方飘雪醒了过来，一阵后怕。
“那个老太婆的灵魂力量太可怕了，我完全没有反抗之力。”
东方飘雪此时都在害怕，不能平静。
方回说道：“岂止是可怕，也就是我在这里，换了任何一个人来，你都被夺舍无疑了。”
“她是谁？”
“不知道，但是一定不是我们这么时代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