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她们？”凌风又淡淡地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人族的感情，我只知道如果我在她们的位置，你爱不爱我没关系，只要能接受我的爱就可以，只要我可以在你的身边，我就心满意足了！”精灵靠在凌风的肩膀上，然后平淡却不失坚定地说着话。
“虽然我也知道，她们也是这样想的，不过我真的很怀疑，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对的，也许她们没有我，会过得好一点，不会这样幸苦！她们爱得实在是太辛苦了！”凌风淡淡地说道。
他今天似乎有点醉意，这就是人常说的，心情可以使一个千杯不醉的人变得很容易醉倒。
“她们之所以爱得这么辛苦，是因为她们觉得值得！”月哀的声音响起，让凌风转头看着她，发现她虽然嘴一张一张的，不过眼睛却没有睁开，好像在说梦话。
“公子值得我们爱的这么辛苦，只要能和公子在一起，月哀什么都愿意，不管是什么……”月哀梦呓一般地说道，让凌风无法分辨她到底是不是清醒的，又不忍心去拍醒她。
“你也是如此！为什么当初明知道不可能，却非要去坚持，付出那样大的代价都还要去坚持！”凌风轻声说道。
该怎么办？是这样继续下去，还是断绝这一切？现在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