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夕然紧抿着嘴唇,她是心虚,可不是因为暮时年。
“越寒,我……”
男人眸光猛的一冷,揽住她肩膀的手臂一送,直接将手中的人儿一甩,“你不配这么叫我。”
孟夕然身影猝不及防的撞到走廊的墙壁上,下意识的伸手去挡。
掌心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,她压制住痛呼出声的冲动,嗓音微颤:“对,对不起,下次不会了。”
紧紧的握住受伤的手腕,孟夕然眼底闪过自嘲,她怎么忘了,越寒两个字,是秦家人和苏星月的专属。
而别人只能叫他,秦少!
刚包扎好的伤口泌出一片殷虹的鲜血,孟夕然额间一片惨白冒着冷汗。
秦越寒居高临下的身影笼罩着一层黑暗,目光触及到她受伤碍眼的纱布,残酷的嗓音在头顶响起:“很疼吗?但你记住,星月当时一定比你疼!”
孟夕然瞳孔放大,心脏猛的一颤,剧烈的撕扯感几乎逼的她窒息。
男人冷酷的背影渐行渐远,每一步都像一把尖刀切割着她的骨肉,刀刀带血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孟夕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。
整整一夜,她坐在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