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孟夕然扬起一抹笑容,那样澄澈纯净的笑容,人畜无害的模样,一如曾经的她,没心没肺,笑颜如花。
慕时年没有再问下去,他知道她的报喜不报忧,便也只能多多关照她的身体,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她的周全罢了。
电梯很快就下到了停车场。
“你上去吧,停车场里凉,你刚刚头痛,出了一身的汗,仔细等会儿被这停车场里的冷风一吹,就要感冒。”
慕时年不让孟夕然出电梯,拦住了她。
“不碍事的,哪儿就这么较弱了呢!”孟夕然娇嗔,“我说是要送你下来,可不是作者电梯这么象征性地一送就完事儿呢,我得看你开车走了,才放心。”
“好啦,没事的。”她将他拦着电梯门的手拂下来,然后两人走出了电梯。
“那我就去开车了。”慕时年拿着医药箱快步往车位走过去,他还有一个手术要做,刚刚原本他已经在手术准备室,接到孟夕然的电话,匆匆就带了东西赶到了这边。
孟夕然站在电梯旁边,小小的身影在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灯光之中尤其显得单薄,一阵风吹过来,她下意识地揽了揽自己的身子,很冷。
灯光昏黄,将她的身影拉长,前面有车开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