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相机咔咔咔往杨月涵身上怼。
秦越寒轻咳一声，四周都静了下来。
“关于今天这场闹剧，录像带上的画面如何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。”秦越寒先是说了一番客套话，“但——”
秦越寒神色冷冷，眼神凌厉扫过杨月涵吓的她一个哆嗦差点倒在地上，“我秦家的人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欺负的，既然能在生活里用这种下三滥的污蔑手段，也能在商场上。”
“杨家所持的秦氏股份我会按照市价收购，从此不再合作。”
秦越寒的话里不带一丝感情，仿佛这个决定对他来说无足轻重，就像出门散个步一样轻松。
孟夕然没想到秦越寒会为了自己中止和杨氏的合作，望着他的侧颜一时间有些愣了。
杨越一直在边上看着自家妹妹丢人，插不上话，这时候才终于坐不住了，“你说……你说什么？这么多年的合作，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取消！你……你们秦家不要欺人太甚！”
秦越寒却是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，“理由我刚刚已经说过了，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，明天来秦氏一趟直接找律师拟定合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