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按照自己的思想来揣测事实,总觉得一切不顺意的东西都应该被剔除,就像希特勒屠杀犹太人一样,野蛮却毫无道理。
“我哪里知道她会死的,还不是她自己不争气,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流产手术,怎么就大出血了……”秦妈妈显然已经被秦越寒身上的气势震慑,但还是辩解着。
“孟夕然她在哪里?我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秦越寒不想再跟着家里的任何一个人废话,多说无益,他有种莫名的预感,总觉得孟夕然那个女人不会这么轻易地死掉。
她喜欢他,他都是知道的,她从前是孟家的千金,虽然与秦家比起来是小门小户,但也是被捧在手心长大的,但是来到他身边之后,她学会了洗手作羹汤,学会了在他回家的时候卑微地来到他身边帮她把拖鞋放在他脚边,这些事情都是佣人做的,她做得甘之如饴。
那天手链的事情他知道不是她,正想着回来要怎样好好补偿一下她,却在出差两天之后就听到了她的死讯。
胸口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着,压得他喘不过气来,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,他要见孟夕然!
“你,你们,说话!”秦母跟秦越莹都没有说话,秦越寒在等待她们的回答。
他从小就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