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流的泪已经流干了,那就,山高水长,再不相干。
……
公寓的书房,秦越寒听着秘书传来的消息,说是没有找到孟夕然,桌上的烟灰缸被他拿起来狠狠砸在书柜上,将那书柜的玻璃门砸出来一个大大的窟窿。
“查,继续给我查,凭什么她的遗体一天都不到就被火化!”秦越寒从来都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,但自从得知孟夕然的死讯之后,他就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一般,任何接近他的人都要担心被他误伤。
那边秘书唯唯诺诺地应了,秦越寒把手机摔在桌子上,然后,去了孟夕然的房间。
她的房间,他仅仅踏足过一次,所以从未细致看过那房间里面的陈设,如今细细看去,倒觉得室内陈设很雅致,没有女生的繁琐,布置得很大方。
她的书桌稍微有些乱,桌上还放着她没有画完的画,画上是一只鸟儿,被关在金丝的笼子里面,神情哀戚。
秦越寒的心情越发沉重下去,心底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人狠狠地敲了一下,钝钝地痛,痛得难受。
她在他身边的这些时日,他从没有真正关心过她,没有真正倾听过她想说的话,现在她不在了,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,她的音容笑貌,却都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