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用说,肯定是暮时年的手笔,他向来大方,只是这是暮时年的钱,不是她的,她不愿意承了别人的人情。
小包子还小,以后要用钱的地方还很多,工作室虽然做起来了,生意这种事情说不准的。
暮时年却心疼孟夕然节俭的模样,好歹也是个孟家大小姐,过得这样小心,还像一个大小姐吗?
不过,他知道孟夕然向来执拗,说不动什么,也不再劝她了,“你把粥喝完,我去帮你办。”
说完,暮时年把刚才的粥重新舀了一碗递给她,不等她说什么,起了身自顾自地先去给孟夕然办着出院手续。
离开孟夕然的病房,暮时年轻柔地关上,没有发现来自不远处楼梯口一道灼灼的目光。
那道目光紧紧地盯着暮时年离开以后,蹑手蹑脚地来到孟夕然的病房面前,透过门口的小窗看了一眼坐在床上安静地喝粥孟夕然。
而后,压低了头上鸭舌帽的帽檐,快步离开了这里。
门口变得像刚才一样安静了起来,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