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半晌,秦大少这才开口:“夕然,我是一名奉公守法的商人,怎么可以利用身份权利呢?”
男人一本正经的话语让孟夕然只觉得一阵恶寒,没想到,这位秦大少竟然这种话都说得出来,她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
“秦少……”
“越寒,叫我越寒……”
天知道,听到孟夕然的的嘴里交出秦少整个名字,秦越寒只觉得浑身不对劲,他还是比较怀恋当初从这张小嘴里叫他越寒的感觉。
孟夕然微愣,脑海中浮现出身后的男人曾厌恶地警告她不准叫她名字的模样,唇角噙出一抹冷意:“秦大少似乎忘了,当初你可是三番五次的警告我,不要叫你的名字,怎么?现在就百无禁忌了?”
秦越寒神情一变,似乎想起了是有这么回事,想到当初对孟夕然的残忍,他一阵懊悔。
趁着秦越寒分神,孟夕然退出他的怀抱,指着一旁的沙发说道:“如果秦少执意要留下来,就睡那儿比较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