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孩子的抚养权,是否有这件事?”
孟夕然手指无意识的在桌上轻叩,发出无声的声音,她声音淡然却坚定的回答:“我的确带着孩子一走五年,但却是被逼无奈,至于其中的隐情,原告也十分清楚,我想她们也不想宣告出来。”
“你!”秦越莹让她气的面色扭曲。
小包子可就在下面坐着,如果让他知道他当年差一点被奶奶和姑姑害死,他肯定更加不想回秦家了。
法官又问了数个问题,孟夕然都根据律师之前给她的提示,回答的有理有据,滴水不漏,让人找不到突破口。
法官皱眉道:“根据双方证词,孩子也应该更想跟着被告才对。”
“我抗议!”秦越莹尖声道:“五年前发生的事情我们双方都有错,所以我们也可以原谅她带着孩子出走五年,但之后孩子的抚养权,交给我们秦家更为合适。”
她振振有词道:“我们秦家家产丰厚,能带给孩子更加优渥的生活条件以及良好的教育,而这些,孟……被告完全给不了。”
秦越莹那边的律师也接口道:“只要孩子可以回到秦家,我方愿意将一半家产直接转移到孩子名下,以证明诚意。”
孟夕然这边的律师也不甘示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