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荀文彦脸色煞白,艰难地转过身来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本有些俊秀的外表硬是变得极为古怪,他低声道:“爷爷,你怎么”
荀烈仍旧不待他说完,手掌隔空一吸,将那只草鞋吸附过来,却也不立即穿上,而是对着荀文彦的脑门狠狠一拍,边拍边骂道:“你个小兔崽子还知道我是你爷爷,长大了翅膀硬了啊,居然趁我闭关修炼偷偷来这参加什么生死战,要不是老子心思缜密,在你身上留下了一些印记可用作感应,你小子现在说不定就身首异处了。”
说到这,荀烈不禁痛心疾首道:“你可是我老荀家十八代单传留下来的独苗,你爹娘早年又因为外出历练之时横生变故死于非命,若是你今天在生死台上出现什么闪失,那咱们荀家从此就绝后了知道吗?”
“也不一定啊,您老老当益壮,说不定还可以再生”
啪!
荀烈手握草鞋,反手对着荀文彦的脸又来了一巴掌,他这一掌虽说不曾动用灵力,也刻意收敛了力道,但在击中荀文彦侧脸之时仍旧是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。
“你爷爷的,你故意气老子是不是?”
“呃,我爷爷就是您啊,可不能骂自己啊,爷爷。”
啪!
一记清脆的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