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问道。
“一个訾承邪出一次剑算作一招,这么多訾承邪同时出剑,得算多少招?”冷藏锋却是反问道。
“不是,你等会儿,这数学问题我他妈的咋还有点不会算”严鹤被问得一头雾水,摸着后脑勺,半晌想不出个结果。
却在此时,荀烈突然道:“算不来就别算了,反正这场赌局不管怎么算,你小子都是输定了。”
“诶,那可未必,荀长老,现在受困的可是秦苍,你没看訾承邪的身影一直在变多,秦苍只能被动防守吗?”严鹤道。
“切,论分身战斗,除了论剑峰莫子虚的子虚镜像,老子谁都不服。訾承邪这点小把戏破绽百出,换做是我,一个手指就能给他破了,秦苍这小子么,虽然比我差得远,但总归是风醉尘的亲传弟子,还不至于败在这点小把戏上,按照我的估计,他应该是在蓄势待发,准备后发制人。”荀烈道。
“后发制人?”严鹤目光闪烁,一副沉思之状。
而在此时,生死台上訾承邪的六十四剑已然发动,剑气呼啸如狂风暴雨袭来,虚空之上尽是虚幻剑影,秦苍被六十四剑的剑势以及訾承邪的邪威同时笼罩,犹如牢中困兽,身躯都在再难移动一分,他手中的寒光剑,仿佛就成了一个摆设,难以发挥丝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