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太多,取你性命难度太大,故而只能采取将你重创的方式,否则你一旦反悔,趁我收势之际猛然发动反击,到时候我可就是有苦说不出了。”秦苍面色平静道。
“我像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吗?”
“呵呵,人心向来难测,封长老会不会出尔反尔,这还真说不准。”
“你!”封忌故气结,他被秦苍一剑拍碎琵琶骨,身上经脉又不知断裂了多少根,伤势本就不轻,此刻被秦苍这么一言又弄的语塞,一时之间竟是找不出半句反驳的话,一气之下连鼻孔都流出了血迹。
柳三刀见状,不由得哈哈大笑道:“封老头,你有闲心跟我大哥争论这些,倒不如赶快去找个地方好好疗伤,再拖个一时半会儿,恐怕你就是鼻孔流出血这么简单了。”
“哼!”封忌故重重冷哼一声,正想要做出一个拂袖而去的姿势,突然心中吃痛,这才恍然想起自己右肩的琵琶骨已然被震得支离破碎,经脉也已寸寸断裂,若是这么用力一甩,只怕是伤上加伤。
封忌故脸色尴尬,本已作势要甩出去的手,硬生生停留在了半空,狠狠咳了几声,他方才缓缓将还在淌血的右臂缩回,迈着极不稳当的步伐慢慢离开。
没有人阻止封忌故的离去,同样也没有人主动陪